从牡丹和樱花看中日民族性的异同
摘要
关键词
牡丹文化;樱花文化;中日民族性
正文
样说明了樱花在日本国民心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一、中国古牡丹的栽培以及不同时代牡丹文化的发展
1.1唐宋时代牡丹文化以及牡丹在日常生活中的影子
随着朝代的更替,牡丹的种植栽培中心在不断的变化并且发展壮大(引用表)
[2]
牡丹作为中国特有的花卉品种有着数千年的自然生长和一千五百多年的人工栽培经理,在历史的不断发展中被培育出了繁多的花色与品种,这正如我们伟大的中国是由不同民族不同信仰的人民经由同一血脉而组成的中华民族大家庭。牡丹的多姿多彩正象征着我们民族文化的多种多样,而不同的民族文化,不同民族的文化内核又都归终于同一伟大中华民族就好像牡丹的衍生品种再怎么绮丽归根结底仍然是牡丹一样。多元化的同时又注重团结统一。
牡丹文化自唐宋以来急速发展,上到统治阶级,下到黎民百姓文人墨客富贾巨商,人们无不为这灿烂又绚丽的花朵所感染,纷纷为之折腰。唐代的白居易,就曾多次为牡丹所赋诗。白居易将自己的生平与牡丹花交汇在一起,在他人生的各个阶段我们总能找到关于牡丹的诗歌。白居易对于牡丹的题咏,以及借牡丹诗传达的情感、意念或关切,与中唐时代的文化风俗息息相关。贞元十九年(803年),自居易以 “书判拔萃科”,入甲等。同一年“与微之同登科 第,俱授秘书省校书郎”。“春风得意马蹄 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白居易初登仕途之际, 正是牡丹盛行都下之时——“高上慈恩塔,幽 寻皇子陂。唐昌玉蕊会,崇敬牡丹期”,同样也表明白居易亲自参与到都下风流之中。[3]。而除了白居易,还有韦庄的《白牡丹》:“昨夜月照深似水,入门唯觉一庭香”;司马光的《和君贶老君庙姚黄牡丹》:“若占上春先秀发,千花百卉不成妍”等等,文人墨客为牡丹所赋之诗数不胜数。而其中广为人知的,当要数唐代诗人刘禹锡的《赏牡丹》:“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以及北宋周敦颐《爱莲说》中的:“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从如此之多的诗词歌赋中我们不难看出当时世人上到王公贵族,下到黎民百姓,无不对牡丹喜爱有加。
1.2牡丹花在多民族地区的影子
明清时期牡丹文化的发展愈发壮大,清朝时牡丹曾一度被选为“国花”而牡丹的花卉形貌样态也逐渐的也更为广泛的作为一种装饰纹样融入到作画乃至建筑之中。附表[4]
此表格是调查者通过走访河湟民族走廊而发现的多民族共塑、共享、共赏的牡丹景观艺术风格砖雕建筑。可以从一定程度上说明,牡丹作为一种中国特有的花卉,逐渐融入到了中华民族各个民族的民族文化中并成为其民族文化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成为各民族文化和中华文化之间联结的纽带。证实中华民族延续五千年的内核就是团结统一,只有各个民族团结起来,互相交融才有整个中华文明更辉煌灿烂的未来。
牡丹作为中国特有的花卉品种有着数千年的自然生长和一千五百多年的人工栽培经理,在历史的不断发展中被培育出了繁多的花色与品种,这正如我们伟大的中国是由不同民族不同信仰的人民经由同一血脉而组成的中华民族大家庭。牡丹的多姿多彩正象征着我们民族文化的多种多样,而不同的民族文化,不同民族的文化内核又都归终于同一伟大中华民族就好像牡丹的衍生品种再怎么绮丽归根结底仍然是牡丹一样。多元化的同时又注重团结统一。
二、古代日本樱花文化的扎根与发展、近现代日本文化在民众中的影响体现
2.1日本樱花神话、民俗传说以及习俗
当提到有关于日本樱花的民俗神话时,最早有料可考的记录就是来自于《古事记》(712年)、《日本书纪》(720年)等历史典籍的神话传说中。在《古事记》中记载,樱花的女神“木花之佐久夜昆卖” (《日本书纪》中则记载为“木花之开耶姬”)与日本信奉的“神山”所结合,并成为富士山的神体,从而成为了世人祈求平安与守护的神明。
除开上述关于樱花之神与富士神山的神话传说,在日本民间还有认为樱花与谷物的神明有所关联的说法。据学者舒方鸿的考据“樱花(sakura)中的sa为谷物之神,kura为神之坐台,因而樱花就是田神(谷物神)依附之所的意思,樱花盛开即为田神到访的象征。从弥生时代已经成为农耕民族的日本人社会中,樱花被当做田神之花。此外,日本民俗学者和歌森太郎也认为,sa是稻田的神灵。从诸如磐座(iwa kura)、高御座(协kami kura)等例子看(日文里“座”读做kura),kura在古语中应该是神灵的供台。对于农民乃至对于整个古代的日本人来说,樱花也许原本就是稻谷神灵的依归之物。也就是说,和歌森氏认为稻谷神——sa神即田神信仰存在,且这种信仰的神明就栖宿于樱花之树。” [5]
而到了九世纪末,在菅原道真的建议下,日本废除了遣唐使制度,随之而来日本迎来了具有民族特色的国风文化的兴盛期。在这种政治环境背景下,《古今和歌集》在十世纪初应运而生,它代表了当时尝试摆脱中华文化影响并发展本国国风文化的尝试,是受到当时醍醐天皇之命,由众诗人搜集自《万叶集》以后到平安初期的诗歌作品共计1100首而成。在这种文化政治背景之下诞生的《古今和歌集》必然会与前朝诗歌集作品有所大区别,而在对描写花草树木的诗句上,这种区别则体现在了诗人们吟诗作赋的载体的不同。据学者考据“唯育花乃谓樱花,古今集之前未有闻也”。[6]可以认为在这一时期,吟咏樱花的和歌数量“压倒性的”超过了吟咏梅花的和歌数量,并且自此,日本语中的“花”一词也便多指代樱花。
从平安中后期开始樱花以这种政治环境的变化逐渐走入社会中心,开始融入人们的生活之中。皇室贵族会举办专属于宫廷的“花宴”,而贵族和武士则会举行被称作“樱狩”的赏花打猎活动。而到了江户时代,权贵阶层的“风雅”之气随着时代的发展成为了大众生活的一部分,在此时期呈现了大量“群集”、“饮食”、“群樱”普通民众参与的为特征的赏樱活动,也正是在此时期,樱花正式融入到日本文化之中,成为日本的代表性花卉,也成为日本民众心中最能代表自己的花。
2.2樱花文化在普通民众和在日本上层社会中的影响
而到了九世纪末,在菅原道真的建议下,日本废除了遣唐使制度,随之而来日本迎来了具有民族特色的国风文化的兴盛期。在这种政治环境背景下,《古今和歌集》在十世纪初应运而生,它代表了当时尝试摆脱中华文化影响并发展本国国风文化的尝试,是受到当时醍醐天皇之命,由众诗人搜集自《万叶集》以后到平安初期的诗歌作品共计1100首而成。在这种文化政治背景之下诞生的《古今和歌集》必然会与前朝诗歌集作品有所大区别,而在对描写花草树木的诗句上,这种区别则体现在了诗人们吟诗作赋的载体的不同。据学者考据“唯育花乃谓樱花,古今集之前未有闻也”。[6]可以认为在这一时期,吟咏樱花的和歌数量“压倒性的”超过了吟咏梅花的和歌数量,并且自此,日本语中的“花”一词也便多指代樱花。
从平安中后期开始樱花以这种政治环境的变化逐渐走入社会中心,开始融入人们的生活之中。皇室贵族会举办专属于宫廷的“花宴”,而贵族和武士则会举行被称作“樱狩”的赏花打猎活动。而到了江户时代,权贵阶层的“风雅”之气随着时代的发展成为了大众生活的一部分,在此时期呈现了大量“群集”、“饮食”、“群樱”普通民众参与的为特征的赏樱活动,也正是在此时期,樱花正式融入到日本文化之中,成为日本的代表性花卉,也成为日本民众心中最能代表自己的花。
三、综述上文从两国新时代赋予两种花卉的不同内涵浅析两国民族的特点
牡丹在古代中国并没有确切的代表“团结统一”的具体内核。她通常代表着吉祥与华贵。但是在共产党领导的新中国,这样专属于“特权阶级”的所谓“雍容华贵”是不值得提倡同时也是应该被摒弃的。取而代之的是代表着新中国新时代的新富贵,也就是“共同富裕”。草木以其形生于世,本无特点,是不同时代的人赋予了草木以不同时代的文化内核。牡丹花开繁密茂盛,一朵花由数片花瓣交织叠成,正应证着我国56个民族紧密相连紧紧团结在一起,互相帮助最终实现共同富裕的夙愿。而牡丹从南北朝时期就开始进行种植,到了明清之际已经在祖国的大江南北繁育分化出了千姿百态的品种,每个地区的观赏性牡丹各有各的美。这也正迎合了我国共同富裕理念中的“先富带动后富,逐步实现共同富裕” 的奋斗目标以及社会主义的根本原则。56个民族只有团结的像牡丹花的花瓣一样永远抱在一起,形成的力量才是巨大的。共同富裕是我们党始终不渝的奋斗目标,建设社会主义的目的,就是要大家共同去建设,共同享受共同富裕。当然实现共同富裕也是一个长期进行的过程,逐步完善的过程。通过我们每个人的劳动和工作,建设好我们的国家,使社会经济不断发展,再通过收入分配的改革不断深化,就能实现共同富裕。让民族地区的各项事业发展,跟上全国发展的步伐,实现中华民族共同富裕和富强。
而提到樱花则不得不提到的就是与樱花几乎同一时期出现并迅速扩大的日本“武士”阶层,以及伴随着武士阶层掌权幕府676年之久而逐渐诞生发展,并最终与樱花文化相挂钩的“武士道”精神。
一个阶层的持续必然要有其内在的精神内核作为支撑,而“武士道”便是武士阶层统治日本如此之长时间并在之后仍然影响着一代又一代日本人的精神内核。武士道作为约束武士行为准则的基本观念,包括了“效忠君主、崇尚武艺、忠勇义烈和绝对服从”等 ,讲究“信义、“廉耻”等封建的道德观念。武士作为家臣一般的存在,除了锻炼自己的技艺,修身养性之外,最大能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方式便是作战,正如上文所所武士阶层的诞生就是为了守护庄园主的领地。所以对于一个武士来讲,骁勇善战并终于自己的主人,在自己技艺纯熟巅峰之时通过战死来彰显自己身为武士的人生价值是一个武士毕生所追求的浪漫。而这正与樱花的特性相吻合。樱花在日本也有七日花的称谓,意思是樱花绚烂绮丽的花朵只盛开七日便会悄然消退,只留下遍地的残破。对死亡的美化使得武士道精神与樱花文化逐渐融会在一起。在不断的宣传之下,人们逐渐相信武士的死是将自己的生命定格在人生最绚烂时代的浪漫做法。而这种独特的死亡观念则对后世的人们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而当近代军国主义分子面对全国人民高呼“一亿玉碎”的时候,当只属于特定阶层的“武士道精神”被畸形的扩大到全体国民的时候。在这种狂热思潮的推动下逐渐诞生出了面向极端的集体意识。集体意识注重的是整个集体的利益与得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当集体中的某些个体做出与集体不相符合的事情的时候,集体作出的反应不是去包容适应,去思考新的可能性,而是直接否定了个体的存在意义,并且从整个社会体系中尝试清理这个与集体所不相符合的“个体”。当整个社会中突然出现一股所谓“潮流”,并且作为“集体”的大部分人已经开始追捧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潮流”的时候,整个社会上容不下第二种反对这股潮流的声音,那么这个集体就会失去一次自我审视检查的机会,这个集体将会有很大的概率走向极端。
注释:
[1] 大町桂月『桂月文集』、時文叢書第5編、東京隆文館、1912年、P389—390(日本国会電子図書館)舒方鸿译
[2] 中国古牡丹文化研究陈永生,吴诗华(安徽农业大学林学与园林学院)
[3] 白居易与中唐牡丹审美文化 刘治羽,路成文 (华中科技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湖北武汉430074)
[4] 周传斌,郭兰茜:《多民族共有符号与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培育》
[5] 舒方鸿:《日本樱花象征意义的考察》(《日本学刊》2009年第2期)
[6]「玉勝聞」、『日本思想大系40本居宣長』、岩波書店、1978年、P216
[7] 浅析 日本武士道 中的樱花情结 李 虹 (西安 文理 学院 陕西西安 710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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